超級聖杯大戰α前導PV

出自 TRPG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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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0 壮绝!台湾大聖杯スペシャル! by文

さぁ、聖杯の話をしようーー
  二戰前夕,納粹與帝國陸軍雙雙介入的第三次聖杯戰爭爆發──
  做為小聖杯的「器」在戰爭中遭受破壞,聖杯戰爭被迫劃下休止符。此時做為主體的大聖杯被納粹奪走,方結束戰爭的御三家完全沒有對抗的能力。
  但──聖杯消失了。
  本該由納粹運回德意志的大聖杯,如字面所述在中途「消失無蹤」。
  在那之後,被稱為萬能許願機的聖杯情報廣傳,此後世界各地不斷勃發亞種聖杯戰爭,但缺乏主幹的亞種聖杯,英靈最多也只能召喚五騎,所累積的魔力也無一能到實現願望的地步。
  最為關鍵的大聖杯,無人知其去向──正確一點的說法,是直到一個月前為止。
  一個月前,時隔八十年之久,大聖杯再次被啟動。

  這本身不是什麼問題,問題在於啟動的人、或者該說啟動的「組織」、又或者該說啟動的「地點」、又或者該說「規模」。

  聖杯發現的地點在「台灣」──啟動者是「反共獨立同盟」的「倉田炎火」。

  對時鐘塔、或是仍執著於聖杯的愛因茲貝倫來說,這件事堪稱本世紀最大笑話。大聖杯居然被一介恐怖組織所掌握。
  除去壁上觀的聖堂教會,由愛因茲貝倫主導下,魔術協會方面很快籌組了對策班。遠赴極東之島打算奪回大聖杯。

  將時間往前挪回一點,聖杯之所以被發現,是由於倉田炎火組織內部出現「背叛者」。
  也許是對聖杯利用方式產生意見分歧,「背叛者」將聖杯戰爭的情報放給魔術協會。而在魔術協會實地探查,也確認了情報無誤。
  其中最重要的一點,聖杯的特殊機制已經啟動──防止所有英靈處於同一陣營,加上過去所累積的魔力,使得這次召喚的英靈數目高達二十一名,分為三陣營。
  二十一名英靈──這數目遠超越所有人的想像。
  對於熟知聖杯真相的愛因茲貝倫而言,是用令咒讓全部英靈自殺,就可以確保三人抵達根源的狀況。
  然而事情不可能這麼順利,面對如此異質的狀況,不借助協會的力量不可能完成一族的悲願。即便告知所有人真相,只怕會重演第一、第二次聖杯戰爭的情況。
  結果也只有優先考慮奪還大聖杯這一件事。

  或為私慾、或為大義、或為理想──聖杯戰爭,再次揭開幕簾。
  在這戰爭的終點,真的會存在勝利者嗎?

第00話『プロローグ』 by文

  さぁ、不幸な話をしようーー

  二二八公園內,一名男子坐在長椅上望著藍天白雲發楞。
  時甫入春,即使接近正午,氣候也談不上炎熱。不時拂過的微風甚至還帶有一絲涼意。或者該說──一絲寒意。

  失業,三十七歲處男,沒有女朋友的時間等於年齡。稱得上是朋友的人數是零。

  一個月前,男子被無預警開除。還因為沒有細看簽了自願離職單,連資遣費也拿不到。
  求職網、報紙、一切管道應徵的工作都石沉大海。仔細想想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學歷只有國中畢業,先前的文書雜務又毫無技術成分,外加這不上不下的年齡。
  工作二十年,仍然融不進台北這個都市的鄉巴佬,終於在前天用光了本就不多的積蓄。這下別提每個月的房貸,連吃飯都成問題。

  靠著公園飲水機撐過三餐已經來到第二天,臉上滿是倦容,男子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

  「啊……好想死。但沒錢買炭燒,上吊、跳樓跟割腕又好可怕……」
  說到底根本沒有自殺勇氣的男子,摸摸鼻子後回到位於內湖的住處。準備繼續思考人生意義時,忽然被人從身後架住,接著頸部傳來冰冷的觸感,似乎是小刀之類的利刃。

  「不要出聲、不要亂動。」
  坐在客廳沙發上冷眼看著男子的發話者,是約莫二十五、六歲的男性,皮膚釉黑,五官深邃,看起來不太像台灣人。

  這是什麼情況,光天化日下遇到強盜嗎?男子下意識想叫出聲來,卻發現嘴唇連動都不能,身體就像被麻醉一樣,完全無法使喚。

  「沒有抵抗,看來是普通人。可以了鶯茶。」
  隨著男性的指示,緊貼在頸部的不適感頓時消失。無法轉動頸部的男子,在有限的視線範圍內,看見從自己身後走出的,居然是一位提著樂器盒的少女。
  赤色的長髮扎成馬尾,舉手投足間,少女優雅有如名門貴族。
  但明顯與氣候不符的白色厚羽絨衣,竟還搭上淺茶色圍巾光看就覺得熱。令人費解的是下半身又穿著與髮色相配的紅色迷你裙。

  「庫魯特,這骯髒的大叔不直接殺掉嗎?」
  少女一開口,就完全把方才的千金印象粉碎到體無完膚。
  「處理屍體不是我的專長,況且我們需要一個可以在外行動的幫手。喂,你的名字叫什麼?」
  被稱為庫魯特的男性一個響指後,男子的唇舌不受控制地自己動了起來。
  「倉、倉田二一。」
  「庫魯特,他在戲弄你?」

  眉頭深鎖,庫魯特緊盯著倉田好一陣後,開口道:
  「不,暗示的效果還在。世界上真的有這種巧合呢……啐!我改變心意了,鶯茶,動手。」
  不曉得緣由,倉田的姓名似乎使庫魯特聯想起什麼厭惡的事。一聲令下後,少女俐落地朝著倉田跨步而來,隱約還可以看見右手上握著某種發亮的物體。

  ——啊啊,人生就這樣結束了。
  緊閉雙目也做不到的倉田,只能眼睜睜看著一切發生。
  失業,處男,沒有女朋友的時間等於年齡,稱得上是朋友的人數是零,卒年三十七歲處男。處男好像提了兩次,總之這人生也太可悲……
  ——突然好像又有那麼一點,不想死呀。

  急遽的刺痛後,血液順著手臂滴落。

  「等等!鶯茶!!」

  ——少女手持的利刃,在倉田脖頸前十公分停下。

  無法自由移動頭頸的倉田,此時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只有滿腦子的疑問——為什麼庫魯特會神情複雜地又喊殺又喊停,為什麼少女在殺害自己之前,自己的手臂就流下血液?

  「是令咒呢,庫魯特。」
  「啐!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算了鶯茶。如果能順利殺掉那還好說,要是反映了求生意志,強制召喚英靈,就換這邊吃不消了。」
  「是嗎,我知道了。」
  少女有些殘念地二度收起兇器,咕噥著「真想試試到底哪一邊比較快」聽起來就讓人頭皮發毛的話。

  庫魯特點點頭後,對著倉田再次開口:
  「那麼,我們來談談吧。」

  ——有關於聖杯戰爭的事。

リアル系主人公 第01話『バニシング・ニュースマン』 by塔布里斯

  本日天氣晴,台北的街頭一如往常炎熱,
  轟隆隆的冷氣聲更把惱人的熱氣昇華成立體的煩躁感。
  雷天晴一人坐在咖啡座上,被熱氣圍繞著。
  咖啡店生意奇好,座無虛席,除了露天咖啡座。
  大熱天的,天晴卻點了不加糖的熱黑咖啡,存心與自己找碴,折磨自己是他的嗜好。
  每當沒有有趣新聞的時候,他就會幹一些奇怪的事情讓自己痛苦,想用這痛苦狀態督促自己向前。
  他是一名記者,一名八卦記者,專門挖人隱私的下流雜誌記者,但他還是有原則的。
  大明星的花邊新聞不報,有錢人炫富新聞不報,算算他能報的也只剩下政客醜聞或是一些社會關懷取向的新聞。
  沒有新聞似乎是必然的結果,他今天又被總編輯罵了一頓,要是再生不出新聞就要他走路。
  ──他怎可能生不出新聞。
  雷天晴的眼睛和常人不同,只要注視他人就可以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接觸到他人就可以知道他經歷什麼,
  靈光一閃甚至可以看到他人的未來,只要被他盯上,任何的祕密都無損遁形。
  人生就該挖掘秘密,天晴這樣認為,而神明剝奪他這種樂趣,肯定會補償他其他東西。
  ──啊,這是什麼?
  天晴無意一瞥,竟然看到一個被黑霧纏繞的「東西」在台北街頭閒晃,但隨即混入人群之中。
  看來我還能幹一陣子記者,天晴在內心竊笑,故作鎮定地喝完燙口的咖啡。

リアル系主人公 第02話『黒いムシ』 by枯木大師

  世界並非人類所想的那樣狹窄,因此人類一直在嘗試探索未知的領域。然而,這也可能是種威脅,潛伏在那一大片黑暗的汪洋中……
  狩獵活物鮮血的死徒、從陰影處冒出的未知生物、偽裝成人類也許是你鄰居的鬼之異種,都是好奇心引來的災禍。人類花了千餘年,發展出了各種應付的方式,
  然而大多數的結果,只是打開更不能觸碰的禁忌,讓狀況更加惡化……
  檔案一.14世紀.中原天坑,囹圄妖邪,為數上千。
  檔案二.20世紀.天坑原址,施工意外,闇雲蔽日。
  檔案三.20世紀.佛門大劫,慾海九淪,魔佛召喚。
  檔案四. 1960的邪教組織與消失
  檔案五.1995年天坑事件與四方勢力的崩盤
  檔案六. 爞尊之亡

  「這樣就可以了嗎?」
  「嗯...差強人意啦,不過應該可以安靜一陣子了~」
  「這是你接下來的目的地...量力而為,我等不希望過度招搖。」
  「台灣...?哈哈,還真巧!」
  「怎麼了?你以前去過?」
  「沒,雖然我出生地離那邊很近,但一直沒有去過_應該說,我以前刻意不靠近那邊。」
  「這倒是引起我的好奇心了?詳細希望一下啊~」
  「那邊是...」
  曾經奪去我一切的教團.慾海九淪的
  ......發源地。

リアル系主人公 第04話『死神と呼ばれたM』 byMask

  捷運坐到一半,因為意外停駛,導致趕不上重要會議。
  和同事們一起吃飯,只有我一個人食物中毒。
  好不容易約到女性好友出來約會,居然迷路半小時。
  在禮拜結束的餐會上,我和同桌的朋友們說著這禮拜的遭遇。
  同桌的朋友們都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但是,雖然這禮拜遭遇了種種不幸,我現在卻覺得很幸福。
  是了,種種苦難皆是那一位給予的試煉。
  阿阿,讚美主。

リアル系主人公 第05話『ホンコンの亡霊』 by酒

  少女沒命的奔跑著──

  『──救命阿』
                      『不要打啦──』
         『──我們是學生阿!!』

  慘叫,怒吼,警鈴,毆打聲,各種混亂無視著少女的雙手傳到耳裡--

  --迴響著

         『小姐!!快逃阿!!』

  「--!!」
  床上的少女驚醒過來,混亂地望向眼前陌生的空間。
  梳妝台的鏡子,在這只有幾坪的房間中,映照著全白少女驚慌的模樣。

  --是夢
  少女嘆息,穿上梳妝台上放著的洋裝後披上了黑色遮陽披風。
  鏡再次映照著少女,金啡色的雙瞳恢復光芒--

  「同志們,這位是我們的新成員,皜墨。」
  那位男性帶領少女到眾人前方。
  「時機來了,諸君。讓我們來開始吧,聖杯戰爭--」

共通ルート 第07話『レッツ!スタディ』 by契

  『所以說根據題目所給的壓力、分子莫爾數與體積就能套用這個公式來求出解答…』
  在講台上的化學老師似乎正一邊講解似乎是理想氣體…什麼的方程式,一邊用粉筆在黑板上咚、咚、咚的用單調的聲音規律寫著板書。
  ──老實說這實在很有催眠效果。佐野真仁忍著呵欠不打出來,一邊努力的抵抗睡意。

  其實現在佐野真仁的眼皮彷彿掛著千斤重的秤子一樣快閉了起來,仔細想想他也只是因為任務的關係而暫時在這所學校棲身而已,
  像其他看起來很混的學生一樣老實地把課本立起做為掩護趴在桌上即可,但個性老實的他還是沒選擇這麼做。
  佐野真仁是個前幾天剛轉學過來的學生,雖然在起初他的銀髮跟紅眼受到了班上同學的注目,但果然人類是個喜新厭舊的生物,過了幾天就沒了話題性。
  現在他正作為一個普通高級職業學校的學生,像其他學生一樣看著老師的板書努力做著筆記。

  真仁直到最近才被告知自己其實是什麼『魔術實驗的白老鼠」、以及他出生的一切都是為了『The One』什麼的聽起來意義不明的東西,
  而且還因為發生了某不幸事件,還搞得被天雪島的人通緝.,真仁不禁感嘆他是否上輩子沒積多少陰德才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思想及此,真仁黯然地嘆了口氣,
  現在接到在即將到來的聖杯戰爭前必須待機的命令,也就是說他目前處於無事可做的狀態下,
  真仁開始覺得協會的人是不是對他其實不抱著任何期望,才沒把相對重要的任務給他。
  真仁就這樣一邊想著沒啥建設性的事情,一邊度過了今日無趣的學校生活。

共通ルート 第08話『出撃!その名はアルカイック‧ホウトウ』 by希(Condensation)

  沒有名字的劍有了名字,同時這柄劍卻不再為了自己揮動;
  並非為了追求什麼也磨練至連靈魂也磨損的技法,冠予了過份沉重的名號。
  坐於擎天之樹的枝梢,仰望夜空的繁星時心裡總會浮現許許多多的念頭。

  站起身,抽出腰際古樸的長劍,揮動,
  黑暗的虛空被斬斷、被撕裂開來,那是一片無盡的『虛無』。
  什麼,也沒有。

  『推動你的劍的是一己私慾,你和那些人沒有任何差別。』
  『原來如此,這就是你的執念嗎?』
  『不過如此。』
  響起非金非玉的撞擊聲後,喀的一聲,長劍還歸於鞘,回復夜的寧靜。

  隨著時間的流逝,作為願望的代價相應的維護著世界的平衡,
  相對的──平衡。

  阻止世界的歪曲或侵略,討伐所謂的『惡』,支身一人或是與人結伴,
  合理或不合理,為難的、能夠安然接受的,有時也必須劍指同胞,
  也許反抗過,也可能已經疲乏了,最後也只是隨著唯一的目的去『執行』。

  不是正義,雖非惡,但也不是善,
  只是維持自己就已經窮盡了一切的,幾乎要忘了重要事物的妥協。
  ……我是,為了什麼在這個地方?

  也許是持續的繼續仰望著什麼都沒有的虛空,
  或許是閉起眼等待著下一個『使命』,
  長久的等待中,聽見了,什麼呼喚自己的聲音和,自己呼應對方的『什麼』。

  一陣白光?一陣暈眩?
  絲毫不受影響的,看見出現在自己面前,或者自己出現在的『他』的面前,
  這感覺是多麼樣的熟悉,相關的回憶的腦海裡甦醒過來。

  不由自主的,這麼說:
  「我並非來自『瓦爾哈拉(Valhalla)』,你可真是,相當的不走運呢。」
  「我就是你的Servant,我是Saber的英靈──啊,也可能是Assassin吧?」
  「我是誰?」塵封的自我,以及最初的初衷,在這一刻完全回歸。

  「人心的守護者,我來自──『古斛桐』。」

リアル系主人公 第09話『未知なる災い』by小翼

  「哀,圖書館果然都只能找到普通的神話呢。」
  時值中興大學的期中考,理應是大學生們努力拼命的時期,但是陳希倫卻不像周圍的學生一樣正在努力啃考試的內容,在他面前堆滿了各種神話以及歷史書籍。
  「關於巴比倫之塔果然應該要從些比較不正常的管道才能找到有用的資料阿,可是我現在也沒這方面的管道...,難不成要去伊拉克田野調查嗎。」
  數個月前,陳希倫發生了一場車禍,在生死的模糊地帶中,他看到了巴比倫之塔的神話,同時也窺見到了上帝秘藏的真理-雖然只有微乎其微的部分,對現在的他而言,課本上的內容已經不算是什麼困難的東西了,他甚至可以像是科學家指出原子論的錯誤一樣,指出現在的教科書上少部份錯誤的地方。
  但是他知道,他所見到的「真理」只是極微小的部分而已,就這方面來看,其實他並沒有比現在的科學家好上多少,因為同樣都是在一知半解的狀況下,而這也是最容易自滿、最危險的狀況。
  「我看還是換個方法找吧,在這邊找不到什麼有用的資料,真的要的話至少也到大一點的圖書館...,我想應該也不會有吧。」他又嘆了口氣。
對於才剛成為「異能人士」的他而言,這方面可以用的管道可以說是少到可憐,縱使他再怎麼希望回到那個寶庫,還是找不到有效的辦法,甚至曾經興起「那就再命危一次看看」的念頭,但是最後還是放棄轉而尋找較為安全的辦法。
  『會不會有路過的異能人士告訴我快又有效的辦法,讓我重新回到上帝的知識寶庫呢?』如此想著的陳希倫收起了包包,離開了圖書館。
  但是如此奢望的陳希倫知道,企圖竊取上帝知識的行為,就如同企圖打造巴比倫之塔彰顯人類榮耀的寧路一樣,會導向的結果只有一個──
  向神宣戰。

ジャブロールート 第10話『キャスター再び』 by三段(惡魔聖域)

  皓皓北辰,何為之傾?皚皚天星,何為之薨?
  親親子矜,悠悠我心,我有嘉賓,鼓瑟吹笙。
  彼心所背,飛鳥離之,困于赤紱,泣血漣如。
  虛言鑿鑿,欲辯無聲,身既殘悉,理何得徴?
  巍巍桓柱,何為之頹?凜凜玉座,何失其威?
  密雲不雨,於我西郊,我來自東,滔滔不歸。
  天時墜悉,時不與焉,往不返悉,首身離焉。
  彼之為光,吾何為魎?身既死悉,名何得償?

*因為我不知道XXX人用OOO文寫的***古體詩會是什麼樣,所以用四言古詩表達意境。Caster並不是中國人。

ジャブロールート 第12話『歌うのは誰のために』 by狼

  少女既是戰場上所向披靡的騎士,也是王都中最受歡迎的歌姬。
  有著被譽為『女妖之聲』的絕妙歌喉與傾國美貌。

  那位騎士非常喜歡她的歌聲。
  和平時期無論事務多繁忙,一定會抽空去她演唱的劇院聆聽,
  甚至聽說連戰場上紮營歇息的空檔也會纏著她要求聽歌。

  久而久之,王都中開始出現關於他和她的緋聞。

  起先兩人並不當一回事。
  因為他太清楚,比起戀愛,少女更希望與他時常切磋劍術,
  更喜歡在戰場上快意馳騁。
  她對戰鬥的熱愛,也許僅次於唱歌。

  但是傳聞演變得越來越古怪,甚至到了開始對少女有負面影響的地步。

  ——少女的異色瞳會魅惑男人。
  ——她有著女妖的血統,聽過歌聲的人終會走向滅亡。
  ——爵士受到了誘惑,打算拋棄皇后轉而擁抱少女。


  男人們看她的表情變得淫慾。
  女人們看她的模樣染上了鄙夷與嫌惡。
  再也沒有人去聽她的歌,除了他。

  那天,她的茶水裡混入了讓聲帶潰爛的毒藥。
  那天,她被不認識的男人們侵犯。
  那天,她滿目瘡痍地被帶進地牢剜去雙眼。
  那天,她被冠上禍國殃民的罪名。

  ————那天,她在人們口中成了引導國家走向滅亡的魔女。


  烈焰沿著雙腳爬上全身。
  很痛,但潰爛的聲帶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微弱喘息。
  她知道自己在城中央的廣場。
  知道自己被懸掛在火刑架上。

  即使已經看不見,她反而能更清楚地感覺到──
  另一股燃燒著自己的妒意與恨意,正沿著城堡向下,瘋狂而熾烈地腐蝕著她的一切。

  『皇后……妳真傻。』

  歌姬騎士的一生,就這樣劃下句點。
  縱使,後世的傳說已看不出她原本的樣貌。

共通ルート 第16話『咆哮、バーサーカー』 by阿祀

『…………………………』
『死了嗎?那傢伙──?』

『…………………………』
『是死了,沒錯吧──?』

───喀啦

『吼喔喔喔喔喔喔喔─────────────────────────!!』

───啪嚓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噗嘰

『吼喔喔喔喔喔喔喔─────────────────────────!!』



『…………………………』

??ルート 第??話『???』 by浩二

  「幹、他媽的趕什麼進度,有必要搞到這麼晚嗎?」

  一陣咒罵劃破了寧靜的黑暗,工頭邊罵邊拿著手電筒巡視四周。
  時間是凌晨一時許、航空城附近的某個開發案。
  
  即使都這麼晚了,工頭還是得老老實實的將工地都巡視一遍。
  雖然基於職責他是得這麼做,不過主因還是同業間最近頻傳的建材失竊案件。
  就算再累,他也不想看到這類事情發生。
  這責任追究下來可不是鬧著玩的,苛刻無情的上級搞不好還會將他炒魷魚─
  
  ─光是想想就頭皮發麻,體格壯碩的工頭不禁打了個寒顫。
  好不容易混到工頭,薪水比較高了,就這樣被炒掉誰願意啊!
  相當不情願的他嘴上的碎念從未停過,就這樣邊罵邊來到當前進度的5樓工地現場。
  打開5樓的電源開關,臨時加裝的燈泡隨即亮起,散發出鵝黃色的溫暖光線。
  地板上隨意放置著板手等工具,想必是某位草草離去的工人忘了收好的東西。
  
  「操!哪個王八蛋忘了收,都交代過了還要我幫他們做這些雜事。」
  
  正在清點物料的工頭怒氣湧了上來,拾起地板上的工具,粗魯地朝角落的工具箱砸去。
  
  ──喀、嘩啷!
  ──匡啷!
  ──叩隆、叩隆、叩隆、叩隆......
  
  清脆的金屬撞擊聲響起,板手確實準確進入了工具箱─
  
  ─不過那是在撞擊到旁邊那堆鋼筋之後的事。
  想必這又是某位粗心的工人幹的好事,忘了固定好這堆鋼筋,導致小小的撞擊就鬆動滾落。
  接著,在沒有外牆的工地中,部分鋼筋就這樣滾落下去......
  
  「幹!!!」
  
   * * *
  
  「呼哈...呼哈......」
  
  下氣不接下氣的工頭看著眼前的景象,雖然氣息尚未平復,不過至少擔心的事少了一件。
  
  沒有人。
  
  沒錯,雖然這大半夜應該不太可能有人,不過總是會聯想到最壞的狀況。
  親眼確認後,雖然沒有發生慘劇,但還是得處理善後。
  默默地收拾起現場的工頭很快就發現,這些散落在地上的鋼筋大多都無法使用了。
  以掉落處為中心,有一小塊空間沒有任何東西,週圍散落著的鋼筋都有一部分是歪曲的─
  
  ─彷彿就像撞到了什麼東西般凹陷進去,但掉落在更外圍一些的鋼筋卻又完好無事。
  工頭雖然覺得奇怪,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現在的他更加煩惱的是這批鋼筋的後續處理,根本無心思考這些不尋常的狀況。
  
  「幹他媽的一堆鳥事!」
  
   * * *
  
  ——喀咚、喀咚
  
  雜亂無章的建築工地中,傳來一陣陣的腳步聲。
  短靴的鞋跟敲擊著地面,和四周的景色相比之下顯得格外突兀。
  
  「跟丟了...嗎?」
  
  少女呢喃低語,一陣風吹來,長版外套的下緣隨風飄動,宣告了這次行動的失敗。
  嘆了口氣,少女取下針織毛帽抖了幾下,並拍了拍身體各處,就像在拂去什麼似的。
  透過路燈的餘光,少女瞥見外套上有著黃褐色的條狀印痕。
  
  「真是的,怎麼連這種生鏽的材料都在用啊?」
  「旅館應該有辦法洗...不,還是找有辦法乾洗的店鋪吧。」
  
  又嘆了口氣,少女從外套口袋中掏出了懷錶,撫摸著錶蓋內緣鑲嵌的一張照片。
  
  「海關不愧是龍蛇混雜之地,會遇到什麼真的是料想不到啊!」
  「追著微弱的魔力到了這附近,本想趁著東西落入他人手中之前攔截,看來果然沒那麼簡單。」
  「既然沒追到就希望不是什麼好用的東西囉,現在的狀況嚴苛,能多一點資源是一點啊!」
  「總之、老爸你就放心吧!我是不會死的,畢竟這是我從你們和艾蓮身上學到最重要的一件事。」
  「而且、也為了不讓慘劇再次發生—」
  
  少女緊握懷錶的力道加重了些。
  
  「—我必須取得相應的力量,也必須防止力量落入他人手中。」
  「沒錯,在生存的前提下,用盡一切的手段都務求勝利─」
  
  喀洽一聲,少女闔上了手中的懷錶。
  
  「—在這場聖杯戰爭之中。」


南アタリアルート 第12話『普通の男』 by叛光

  「起床啦!你們這群垃圾!」
 
    我沒想到夢境中的吼叫也能這麼真實,
    訝異於這個事實的我在一間破舊的旅店房間內醒來,宛若30年前被那麼叫醒一般;那時,我16歲。
    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這在戰地很常見,畢竟少年兵的價值就在於使用上不需猶豫。
 
    我走向簡陋的浴室,水龍頭的水裡流出鐵鏽味。
    血的味道--那時被訓練的時候也是在這樣的味道下操練的--
 
  「系統(Systema)」,他們是這麼稱呼這門武術的,據說原先的訓練法是不傷害身體的;但是誰知道呢?
    我們之所以學習長於控制敵人的這項武術,原因簡單到令人發笑:
    槍支不足,想要槍你得跟敵人搶。
    我自認表現得只有普通,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當時在武術及體能上比我強的少年兵就有數十位,幾個月後都沒見到了;
    比我弱的也有數十位,幾個月後也都沒見到了。
    之後輾轉到了其他的傭兵團,我依然沒有顯得突出。
    普通,我想這就是我的屬性,我也沒什麼好憤恨的。
    那些神童、笨蛋…都在阿富汗的沙漠中被一視同仁地吞沒了。
    能普通地活下來,普通地繼續戰鬥;對我而言這樣就足夠了--直到上個月。
 
    我死了。
 
    人生中第一次想要變得不普通,然後我失敗了。
 
    在那之前,我成為了裏世界知名的傭兵,
    解決了無數的委託,
    遇見了愛人,
    收了弟子,
  與弟子發生關係,
    解決更多的委託,
    看著愛人與另一位弟子發生關係--。
 
    這就是我的普通人生:接受委託→解決委託→縱情娛樂→接受下ㄧ份委託--
    未曾計劃未來,也未曾需要。
 
    直到去年,『他』出現了。
 
    做為我的愛人的弟子,『他』在短短半年就把我們的技術學到近乎專精。
    天才,我這麼想著。   『他』成為了我們的王牌,只要有『他』在,我們就一定能活著回來。
    愛人和弟子們的崇拜眼神終於喚回了我失去已久的鬥爭心。
    想著若是能夠打倒『他』,我普通的人生又能繼續下去
    然後,我被擊敗了。
 

  沒有取巧,沒有僥倖,我完完全全地被打倒在地。
    這種感情叫…屈辱?我也不太清楚。
 
    總之被鬥爭心燃燒的我,接觸到了魔術。
    那名魔術師說我有天分,我只感覺普通…
    那名魔術師說這是禁忌,我只感覺普通…
    那名魔術師說這能速成,我只感覺普通…
 
    我只想:盡快擊敗『他』。
 
    然後半個月前,『他』前來找我,然後殺了我。
    「為什麼要這麼做?」『他』一臉哀怨地對著我的屍體發問。
    我,只感覺比普通要…稍微有點冷。
 
    「實驗~♪實驗~♪實驗驗~♪」
    愉快的哼唱聲在一週前把我叫醒。
    「哎呀~♪成功成功了呢~♪」
    那名魔術師愉快地打量著我。
    「本來不怎麼抱期待的~♪不過還是復活了~♪可喜可賀可賀~♪」
    就這樣,我復活了。
 
    復活的感覺…很普通,就像睡醒了一樣。
 
    「這個禁術呀~♪有後遺症後遺症啊~♪魔術魔術不能用囉~♪不過迴路迴路還是有的啦的啦~♪」
 
    失去到手的力量我並沒有特別惋惜,反正就只是變回普通人而已。
    不過既然接受了協助,就應該要有回禮;這是裏世界的鐵則。
 
    「回禮回禮~♪不需要喔~♪我只是喜歡實驗實驗喔~♪」
    那名魔術師唱著跳著。
    接著像想起什麼一樣,唰地回頭盯著我。
    「你有想要實現的願望嗎?」
    她的說話方式難得變得正常,
    而那魅惑的聲音讓我點了頭。
 
    「這是實驗喔~♪究竟復活復活的人可以做到什麼地步呢~♪令人期待期待~♪」
    那名魔術師將機票及偽造的身分證明文件交給我。
    我早就忘了我的本名,不過應該很普通吧。
    機票上的目的地寫著:台灣。
    然後,我到了這破舊的旅店。
 
    那名魔術師說:只要來到這裡就可以實現願望。
 
    我的願望……應該就跟普通人一樣吧。
    我這麼想著,看著鏡中那普通身材的身體;可能比普通人健壯一點吧。
 
    拿起桌上的預定事項清單。
    實現願望前似乎需要先進行什麼儀式的樣子。
    用豬血不知道行不行,這個島國似乎有普遍吃豬肉的習慣。
    我穿上普通的T恤加牛仔褲出門,懷抱著普通的心情和--
    一點點的期待。
 

■■■■ルート第■■話『薔薇十字』 by克菈莉絲

終究她還是走了。

美麗的容顏依舊維持在那個時候,如自己初遇她之時。
毫無歲月刻劃的痕跡,彷彿自己與她相遇只是昨日。
然而這一生一世已過。

自己也很快會追上她,自己很清楚。

一生成就,雖成不老,但終究難逃一死。
翻弄著手中那象徵著自己在這一世中成就的薔薇十字,
以及彙盡她人生精華所成的數本書,心中已經下定了決心。
這將是世間未解的謎,也將不會就此結束。

ooルート第oo話『少女』 by酒


少女回到只有床,梳妝台跟衣櫃的純白房間,鵝黃的燈光從梳妝台上的檯燈散發開來.
雖然沒有任何勞動,單單只是在地下室中看著魔術投影的畫面,少女卻無法沉殿下來-

大魔術,非人的速度與力量,不思義之霧,各種超越常識的狀況-
這就是聖杯戰爭...

少女雖翻閱過家中的資料,如此的狀況卻是想像之外-

『Ri...der..』

還有那位青年,叛逆不羈,不把世人放在眼內的態度...
少女努力的模仿著青年的話語,唸出他的代號-

從青年身上找到一絲共感的少女,第一次感到對他人的好奇,竟覺得不知所措起來.

--只是房間僅有自己一個

輕嘆一下,順手撥開了肩帶,純白的裙就這樣掉到地上,少女走到窗台前,讓自己沐浴在月光中.
銀色的光輝下,少女輕輕唱著小曲-
帶著小小的期望青年能聽見,
也替死去的亡者弔唁.


南アタリア島ルート第13話『ムシが見た流星』 by武皇


孤獨的夜,凜然的月,凜冷的風,凜颯的人,一切是如此猝不及防,天意是如此瞬息萬變。

命中註定孤獨,抑或自身個性造成孤獨?微微月光探照楓紅之巷,即使楓樹早已被四條星天牛蛀蝕殆盡。

深夜獨行,又似無形,天涯朝暮,腳步成雙。

眼見漫天星火,目中生靈塗炭,心中烽火燎原,當初的承諾是記憶海中的沉浮,抑是生存與否的矛盾。


「唉....」

「肚子☆餓喇!」

「為甚麼跟我想的不一樣蛤!!!!!你們到底為甚麼都沒嘓來嗄!!!」

「嗚嗚!!咬到舌頭惹!!」

「咦,甚麼?攝影機還沒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應該啊啊啊啊~~」

リアル系主人公 第18話『ゼ―タの鼓動』by塔布里斯

繰り返すつどに五度。ただ、満たされる刻を破却する。

到底、是什麼聲音?

――告げる。

在耳邊響起的,如鈴的聲響,是個很好聽的女聲。

汝の身は我が下に、我が命運は汝の剣に。

終於聽懂了,要彼此交換命運,成為某種武器是嗎?

聖杯の寄るべに従い、この意、この理に従うならば応えよ。

到底要我,回答什麼呢?

終於理解了,在耳邊響起的聲音,是歷來祈求者的悲願。

追求願望而投入戰爭的人,追求願望殺戮他人之人,追求願望終至殞命者。

而我,到底想要什麼?

──我沒有任何願望。

思考了數秒之後,我獲得這個結論。

說真的,我什麼都不缺,吃不飽餓不死,有必要賭上性命嗎?

沒有,我莞爾一笑,沒有出聲叫喚,即使那人近在咫尺。

但是,這真的是實話嗎?

一個模糊的背影闖入我的視線,又高又大,像座山一樣。

──不可以試探你的神。

這是神職者對於兒子的告誡,黑色的聖服就是一切問題的答案。

看得見未來的青年,什麼也沒有改變。

──因為沒有人相信他,悲劇確實發生後,又認為是來自於他的詛咒。

如果有人相信我就好了,這樣的想法一直殘留在心中。

可是,就算所有人都相信,未來就會被改變嗎?

預言存在的價值在於災難的實現,在實現之前,預言不過是危言聳聽。

雷天晴只是從一種騙子,變成另一種騙子而已。

即使如此,我也──

伸手前傾,好像要抓住什麼,在那片虛空之中。

「如果是這樣,我就回應你的期待吧。」

沉穩的聲音擴散,打破迷濛的空間,在閃光的背後,還是那片黑夜,

火球點燃天空。

男人的背影沉重如山,但不是先前那位神職者。

──他成就於某事,但又想成就其他事情,不知滿足的人。

前一刻,自己究竟抓住了什麼,這點連雷天晴也不清楚。

■■■■ルート第■■話『夢がかなうとき』 by克菈莉絲

「吶吶,汝快看啊!」
克菈莉絲十分興奮地拿著剛完成的東西,分享給她看。

——美麗的顏色吸引著目光,給人這似乎是活著的物品的錯覺。

「這就是幾乎只存在於傳說中的那個東西!這樣一來汝的命就有救了!」
當克菈莉絲愉快地跟她分享了成果時,她卻忍不住地又咳出了鮮血。

「唔……」
她臉色十分蒼白,再度躺回柔軟的床榻。
她身上密密麻麻的魔術迴路微微地發出光芒,但看起來竟然像是在吸取她的性命。

過於龐大的迴路,讓她強大得被譽為神代的魔女,卻也因此而虛弱、被認定為無法活過18歲。是克菈莉絲強硬地勉強讓她存活至今。
只是這活著的過程太過痛苦,她只能一直纏綿於病榻,等待著克菈莉絲口中的『希望』。
而現在,或許『希望』已經出現了。

她露出了多年不見的笑容。

???ルート第??話『とある日の記憶』 by狼

——伊懇明做了個夢。
夢中,是華美綢緞絲絨點綴的舞台。
是人滿為患的大廳堂。

悠揚的歌聲迴盪在劇院每個角落。
人們癡迷地望著她。
蘭斯洛特癡迷地望著她。

————桂妮薇兒的妒火灼燒著她。


場景一轉來到廣場。
天空很藍。

火焰很燙。

——魔女。
——淫婦。

讚揚她歌聲的人咒罵著她。
癡迷她美貌的人詛咒著她。


她只是用再也看不見的雙眼望著天空。

啊啊。
這就是、我的結局——